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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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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 阿爾伯特固然看似面無表情,可眼中帶著笑意, 夾了椒鹽蛇條, 在眾人期盼中放入口中。

做蛇肉講究的是火候, 還有蛇腥味重,蛇肉獨有的味道不少人不太能接受, 味道要好,並不容易。

這一桌菜裏難的是燉蛇羹和清蒸蛇肉, 這兩道菜考驗的是蛇肉本身的質地。

前世他們那不太講究吃蛇, 可好友那家酒樓有一道出名的招牌菜就是蛇羹,他到是知道三分該如何做,還有做蛇肉至關重要的一點是什麽, 到也清楚三分。

入口的味道還有些不盡人意,可忽悠這群沒嘗過華夏精致美食的獸人是足夠了。

沅予炩沒良心的想,順帶一秒不差的盯著阿爾伯特,“好吃嗎?”

口氣平的毫無波瀾,宛如死水。

萊安慫了唧的打了個哆嗦, 他親爹要完:3」∠。

椒鹽蛇條和普通的椒鹽排骨之類的沒什麽太大兩樣,就是蛇肉不夠肥厚, 骨頭比較多,但蛇的腥味沅予炩去的不錯。

阿爾伯特在眾人期盼中放下筷子, 非常, 非常中肯的點頭, “好吃。”想了想又補加了句, “你做的都好吃!”

張栩沒好氣的“哼”了聲,對這兩人之間的小情趣也不再理會。

前兒要不是阿爾伯特沒分寸把沅予炩嚇昏過去,他也懶得在多說教。

只是作為“老丈人”那種發自內心的責任感讓他無時無刻瞧著阿爾伯特就想挑刺,見面不說他兩句就渾身不自在似的。

這頓飯吃的一個個安靜如雞,張栩到是挺開心的。

顯然這個家還是沅予炩說了算,阿爾伯特慫了唧的模樣讓他瞧著終於順眼了點。

吃晚飯,費雷普眼明手快的主動收拾碗筷,誰知進廚房時就瞧見一個碩大的瓶子裏放這幾條蛇

他家小嫂子這是打算把蛇當寵物養了呢,還是打算留到下一頓?

雖說今晚的飯菜一如既往的不錯,可,可總覺得怪怪的。

他們獸人不講究不吃同科物種,畢竟這是兩碼事兒。

獸人固然能獸化,可和動物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他到是不反感吃蛇肉,就是,就是下次和小嫂子說說,能不能別一頓來這麽多蛇肉成不?

不過今兒的蛇羹可真好吃呀

眼巴巴的瞅著那幾條蛇的費雷普回味了下,探頭探腦的伸出半個腦袋,“小嫂子,廚房裏那幾條蛇是,是留著明天繼續做蛇菜的?”

原本剛放松下來的阿爾伯特頓時下意識繃緊皮,這小家夥還沒原諒他????

“沒,這是用來泡蛇酒的。”沅予炩陰森森的掃了眼在場原先起哄的幾人,“明兒我還要去找點虎骨之類的藥材,各位也幫我留心下。”

ua窩在角落裏的萊安認真想了想,自己這是無妄之災?父債子償?小叔算賬算到他頭上了?

擡頭瞧見沅予炩興致勃勃的樣子,萊安頓時嚇的欲哭無淚,他,他是無辜的qaq。

蛇,虎,還有特定的藥材浸泡的藥酒也叫龍虎鬥,是去風濕和鎮痛還有陳年積勞損傷有特別的療效。

不過沅予炩過去那世界做菜那方面可能甩這幾條街,但這的醫療方面可真是和神仙似的~

缺胳膊少腿都能花時間用基因培養給克隆一條,再給你按上,保證在訓練後和原來的一摸一樣。

所以這泡的藥酒如今沅予炩十有八九就是喝個風味了,不過倒也算是緬懷過去。

阿爾伯特輕笑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中的縱容和寵溺卻是和溢出來似的。

若非如今人多,他恨不得把這小家夥團團放在手心裏舔舔,對,用蛇信舔,看他還敢不敢再鬧騰。

晚上收拾托,其他人打算散了,反正都在一個小區,走幾步路就到。

張栩見時間差不多便起身打算告辭,偏偏這時沅予炩似乎鼓起勇氣似的,仰著頭,志氣昂揚的走到阿爾伯特面前。

這,是要鬧事情呀。

原本打算告辭的人,頓時屁股和粘在沙發上似的,不走了~

“你,獸化再給我看看。”沅予炩並非瞎鬧騰,而是深思熟慮的。

先前下午冷不丁的被嚇暈了,沅予炩除了丟臉外還覺得這是他不熟悉這個世界,也不熟悉自己的獸形的緣故。

才會被本能的獸人基因中對天敵的害怕而戰勝,之前有因阿爾伯特強悍的氣場一壓,才失了防備。

冷靜做了一頓蛇宴後他覺得自己不怎麽怕這種爬蟲了!可以繼續稱王稱霸了!可以挑戰蛇王了!可以繼續騎在蛇的腦袋上拉嗶撒嗶了!

阿爾伯特眉頭挑的高高的,“你確定?”

他一直知道沅予炩頗有勇氣,也是不服輸的人,可這麽快就鼓起他那一小撮的膽子了?恩?

“對!”少年明亮的雙眸中閃躍著堅定,回答的也是如此斬釘截鐵。

張栩卻忍不住上來勸說,“要不還是明日,今日忙了一天你也該歇歇了。”

“不!”少年眼中的不服卻是掩藏不住的。

他到底是沅家的少爺,自幼習武,就沒怕過什麽。

從軍多年,戰場上殺伐血腥他都習以為常,更何況如今一條蛇?!

他要戰勝的不是阿爾伯特,而是獸人對本能的恐懼,否則他怕是厭惡自己的獸形和本能。

勇於挑戰,無所畏懼,謀定而後動,此乃沅家祖訓。

固然沅予炩原本從來不把這幾句話放在眼裏,可真碰到挫折,他卻每每第一時間想起啟蒙時,祖父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寫在宣紙上的祖訓。

張栩還想再勸,就是萊安也懵懵懂懂的拉了拉沅予炩的袖子,有些不安和舍不得。

兒童懵懂純真的關心總是令人心暖,沅予炩揉了揉他的頭卻越發堅定自己的決定。

阿爾伯特松了松領口,沅予炩這種躍躍欲試的目光,仿佛眼中包含著整片宇宙,星辰的光芒裝點了他的眼眸,讓他越發迷人而令他著迷。

“走。”推開想要阻攔的張栩,阿爾伯特闊步向前,率先走到後花園。

眾人或是懷著好奇或是有些不安的關心,一個個跟上。

可不論是沅予炩還是阿爾伯特眼中只有彼此,沒有旁人。

如松如竹的少年挺拔而傲立與人前,沅予炩營養不良的身體,逐漸被養的挺拔,人也長高了不少。

少年之姿宛如初春的翠竹,綠意盎然。

讓人看著就歡喜,特別是自予是那澆水之人,阿爾伯特。

夜晚的風有些涼意,徐徐夜風掛亂了沅予炩的額發,垂頭撩過額發,再次睜開雙眸,眼前那男人已經獸化。

漆黑的鱗片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巨大的身形在夜晚中顯現出別樣的美感。

從天而降零星散落的月光照射在那墨黑的鱗片上,反射著點點的星光。

沅予炩後退了步,望著那巨大的蟒蛇。

欣賞著這份危險的美,著迷的上前,忍不住伸手撫摸那微微泛涼的鱗片。

巨蟒低下頭看著那小家夥,如今不再受到獸形本能而恐懼。

這讓阿爾伯特心生喜悅的同時又有種別樣的喜悅,終於有亞雌不嫌棄恐懼他了。

巨蟒的頭低下,若有似無的蹭了蹭少年,似是怕把他觸碰壞了,那般小心翼翼。

這是他的亞雌,倔強而聰明,勇敢而有膽識,獨一無二的,善良倔強的。

沅予炩擡手捧住那只巨大的腦袋,近距離的觀察著他。

然後,唧親口。涼涼的,滑滑的,也沒有真正蛇的腥味。

阿爾伯特笑容更深,幹脆躺平了讓沅予炩爬到他身上研究。

巨大的蛇騎起來就挺帶感的呢,沅予炩騎到蛇頭上,熟門熟路的小屁股一坐,“駕!”

阿爾伯特直接把他抖下去,沅予炩沒準備好,直接甩了個狗吃屎,氣的跳起來就要發火。

可惜阿爾伯特先他一步,小家夥剛爬起來就用巨大的蛇嘴撞了撞他,唧又摔了。

偷偷圍觀的眾人都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張栩到是想護崽子,可,可這明顯是兩個小夫妻在打打鬧鬧的玩。

忍了忍,看著又氣又怒,氣的臉蛋都紅了的小家夥爬起來,怒指那條可惡又惡劣的大蛇,“阿爾伯特!”

“唧。”又雙叒叕給懟地上了

抹了把臉的沅予炩幹脆不爬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氣的直喘氣。

可惜,那條邪惡又壞心眼的巨蟒湊到沅予炩背後,,用力一拱,沅予炩直接被拱翻。

屁股朝天,:3」∠心如死灰的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生氣,掙紮,又“爬不起來了。”

阿爾伯特揚起身體,俯視著那小家夥老半天都沒翻過身,看來是真的翻不了了。

特別好心的用尾巴尖一戳,“啪。”反過來了,不過這回是側翻。

高處看去,頗有幾分小時候玩烏龜,給小烏龜翻殼的架勢。

沅·小烏龜·予炩氣不打一處來啊,咬牙切齒的仰頭,怒視那條簡直壞透了的巨蟒,“阿爾伯特你有種這輩子都別變回來!”

巨蟒用尾巴尖撓了撓頭,第一次有不怕他的小亞雌,還想騎他腦袋上的那種。

結果一不小心玩過頭了,得糟。

果然,下一秒原本少年的位置只剩下一些衣物。

阿爾伯特龐大的身體往後縮了縮,銳利的雙眸在黑暗中帶著邪光。

他在思考,小家夥被欺負極了,下步會怎麽做?

再做一頓蛇宴?爬他腦袋上?不讓他進屋子?還是說克扣他其後幾天的糧?

正想著,眾人只見那堆衣物中冒出一只對阿爾伯特而言也就比一片鱗片那麽大的小飛鼠!

小家夥又小又敏捷,阿爾伯特獸形最拿手的就是纏繞和攻擊抽打等等,對這種迷你版的小飛鼠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眨眼睛小飛鼠就跑到他尾巴上,尖尖的小爪子順著鱗片就往他腦袋上爬。

似乎是下一秒,他就登頂了!登頂了!爬上山的最高峰了!!!

從食物鏈的低端走到了頂端!他是小老鼠們的楷模!不畏強權,無所畏懼!他是個英雄鼠!!!

“好!!!”

“棒極了!!!”

“小飛鼠你是最厲害的!”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那幾個,立刻放下爆米花,歡慶鼓掌。

張栩抹了把臉,他心中的亞雌絕對不是這樣的

對不起,依諾克,你兒子有點變異了onz。

終於奴隸翻身做主的小飛鼠插了會兒腰,一手沖下面叫好的那些人比了個拇指。

張栩憑借著雄性獸人敏銳的目光遠遠望去,總覺得那只小飛鼠得瑟亮出的牙齒都在黑夜中閃閃發亮。

萊安星星眼的瞅著他小叔,感覺大王就是大王,厲害啊。

那一腳踩在他親爹腦袋上的氣勢,簡直令他羨慕。

可惜,美景時短,沅予炩還沒喜滋滋多久,阿爾伯特一仰頭,讓那還沒站穩的小家夥直接和滑滑梯似的從他腦袋上直接滑到尾巴尖。

阿爾伯特還壞心眼的讓他過了一把坐山車的癮,尾巴往上一翹,沅予炩因為慣性直接飛,飛起來了!!!飛的有三四層樓高!他都瞧見新家的屋頂了!!!

阿爾伯特原本就龐大的身軀因為沅予炩獸形的迷你顯得更為給巨大,這過山車對他而言可真是過癮啊。

飛在半空中的小飛鼠下意識張開自己的飛翼,享受著在夜空中飛行的美妙,隨即來了個漂亮的滑翔,穩穩落地時還有些躍躍欲試。

“再來次,再來次。”想到就去做,沅予炩麻溜的繼續往阿爾伯特身上爬。

阿爾伯特低下頭,讓他爬的別太累。心裏卻哼哼著,小家夥別說怕他了,這是又站到他腦袋上駐窩了。

不過雖然這麽吐糟,卻抹不去心裏那種喜滋滋又美好的感覺。

難得好心情的配合著把自己身體扭成各種形狀的過山車,小飛鼠呼啦啦在他身上滑來滑去,最後嗷嗷嗷的一飛,落地後刺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甩了甩小腦袋,就麻溜的繼續往他腦袋上爬。

張栩捂住臉,都覺得沒臉看了。

費雷普一邊錄,一邊還調出自己找到的過山車照片,指點阿爾伯特怎麽扭身體,讓小飛鼠玩的更刺激。

萊安看他小叔玩的開心,他親爹雖然對他不咋地,但,但離開主星後對他還挺不錯的,應該會讓他和小叔一起玩。

小跑著的萊安滿眼期盼的瞅著他親爹,可惜還沒靠進呢,就被他親爹覺得礙手礙腳,妨礙他小媳婦玩,直接用尾巴戳倒,然後推的遠遠地

趴在地上的萊安偷偷沖他爸比了個中指,“你會失去你可愛的寶貝兒子的。”

巨蟒抽空回了他親兒子一個,“呵呵。”

嫌棄之意,不言而喻。

玩累了的沅予炩趴在草地上,喘著氣,瞇著眼,享受著此時此刻的舒坦。

被那條巨蟒用尾巴尖小心翼翼的又翻了個面,他也沒覺得多生氣了。

反而還挺開心的抱著那對如今的他而言龐大的都抱不住的尾巴尖蹭了蹭,瞇著眼註視著那條自己都要一眼望不到頭的巨蟒。

恩,不怕了。

還挺好玩~或許可以加入日常活動裏。

阿爾伯特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飛鼠用尾巴尖拱起,放到自己的腦袋上。

這麽特別又獨特的小飛鼠,他得好好珍藏。

先洗洗,再吹一吹,然後放被窩裏藏藏好。

想著便覺心情不錯的阿爾伯特半路就便會人形,順道給自己套了條褲子,不讓夜風吹打他迷人的蛋蛋~

不過精壯的胸膛卻是展露無疑,讓沅予炩頓時吸引過去,一蹭一蹭的,直接把臉貼在他胸口,隨即舒服的吸了口氣又偷偷用小舌頭舔了口,唧嘴。

味道倍棒~

假裝沒察覺小家夥偷偷幹了什麽的阿爾伯特,一臉正色單手捧著小飛鼠,另一只手指著大門看向那些瞧熱鬧的。

其意,不言而喻。

“嘖。”張栩真是憋了滿肚子的吐糟,無法言訴,最終站在那,看到被阿爾伯特捧在手心裏的小飛鼠沖著他們揮揮爪子,頓時破功。

轉身,走唄,不然呢?

此時此刻的“老丈人”終於感受到一股,嫁出去的小亞雌,潑出去的水

自己孤苦伶仃,孤家寡人的回家。

真是琵琶一曲腸堪斷,風蕭蕭兮夜漫漫。

送走旁人,阿爾伯特也沒忘記把自己的親兒子趕回房,畢竟這小子留下來也是礙手礙腳的。

這新別墅有四層,是這小區裏最好的一棟。

溫迪特他們又改造一番,簡潔明亮,卻帶著幾分低調的華貴,和阿爾伯特在主星的房子有幾分相似。

萊安的房間依舊在三樓,超大的空間連接著書房和一個游樂房間,裏面堆滿了讓他熟悉的玩具。

小孩推開門一屁股坐下,年幼的他第一次品嘗到悠長。

隨手抓了個玩具,裏面有新的也有舊的。

新的是那些叔叔們送他玩的,萊安知道他父親的那些夥伴對自己簡直沒話說,私底下當後輩照顧。

前兒見他過的條件並不是太好,如今有空間有地方,便是想盡設法的彌補一二。

他手裏這個毛茸茸的會說話會講故事的玩具有點久了,但是他在主星時玩的比較多的。

是的,溫迪特他們暗自把過去阿爾伯特變賣的房子裏那些當初行色匆匆無法搬走的家具和用品絕大多數拿來了。

從狹小的三室一廳搬到偌大又令他熟悉的別墅,萊安覺得自己應該開心的。

並不是,小家夥望著窗外明亮的月亮想,他一點都不開心,甚至有些怕回到過去。

沒有品嘗過親情和寵溺的美好,萊安或許會覺得在主星的一切是最棒的。

他有令世人驕傲的英雄父親,有溫柔善解人意還美貌的媽媽,博學聰明的祖姆,以及寵愛他,對他百依百順的外公外婆。

自己是那小區的小霸王,誰都聽他的。

剛從雲端跌下時,萊安也知道生活的不易,忍著脾氣,又不削這破星球的一切,甚至懶得搭理人,看不上同齡的孩子。

但他隱忍著,他不想讓父親失望也不想讓他生氣。

一切直到小叔的到來

自己是那麽快的接納他,如今想想卻又是那麽的理所當然。

他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好,喜歡自己,全心全意的為了他願意起早貪黑的去辛苦賺錢。

還願意親自下廚為他和他父親準備一日三餐,萊安好喜歡小叔溫柔的擁抱,喜歡他親昵的親吻自己,蹭著自己。

是那麽溫柔,那麽令人陶醉。

那一刻萊安覺得自己全心全意的被一個長輩寵愛著,呵護著,小心翼翼的期盼著他的成長。

他開始正視如今的一切,正視自己身邊人和同齡人,也正視自己的種種缺點。

萊安願意為了小叔成為更優秀的人,配得上他的付出和期盼。

“真好。”在落難時遇見小叔,真好。

他令自己和父親明白了什麽是真誠,什麽是真正有責任的善良。

“好喜歡啊。”好想快點能獸形,讓小叔吸自己的肚皮,讓他也開心開心~

所以,小叔不要變,千萬別因為那些榮華富貴啊,權利和金錢變壞了。

他父親說過,小叔最美的便是他那顆赤誠之心

“今後我也要找一個像小叔這樣的人!”

會做好吃的,又真誠善良。

小孩在柔軟的地攤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氣。

睡著前他還想著要快點能獸化,這樣小叔晚上就會抱著他一起睡了

另一頭沅予炩仗著自己現在是只小飛鼠,偷偷摸摸用小爪子摸啊摸,那精壯的胸膛上還有不少傷疤,瞧著怪吸引人的。

這一條一條的不就是勾引他去舔舔,吸一吸嗎。

軟乎乎的小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那些傷疤,上輩子也做過這行的沅予炩自然知道是怎麽來的,心裏敬佩的同時還有點心心相惜。

阿爾伯特卻低頭摸了摸小家夥柔軟毛茸茸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小飛鼠哼唧了聲,知道被理解錯了也懶得解釋。

心疼?恩,心疼,這是我男人的身體!上面啥痕跡都該由他來做主。

不過阿爾伯特現在覺得他還小小個屁都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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